分支任务:跟哥文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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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雷:是文爱里提及人体改造(就是很多骚话)/指奸
  再回那座破旅馆的阴面小屋时,零碎的凄风苦雨一声声地敲打着模糊不清的窗户,昨晚降温,今日余寒,让人浑身发冷。
  “哥,”我拍了拍身边的床,“过来。”
  仇峥正一件件脱衣服,听到我的话时正好刚脱下内裤,伸脚勾起来地上几件衣物、堆作一团,赤着脚走向我。
  这屋很小,他走了几步就站在了床前。我抬头看着他,眼睛、嘴唇、喉结、锁骨、前胸、小腹,他刚才就是在海边用这副皮囊救下了我——多高尚,他救我却又害我,不把我当人,又说对我愧疚。
  可能感到我目光不善,他像是想退后,但最终没那么做,只是后脚向后撤了半步,重心压后。“你想先用哪个姿势操?”
  这屋的床是开着的,他大概也感觉冷。“帮我把窗户关上吧。”我说。
  他皱了一下眉,又抬腿跨过我的脚,浑身赤着去关窗户。我坐在他的身后,看他平直的宽肩,腰侧收紧,还有因为昨晚的轮奸而被打开了似的胯骨,走起路来会无意识地摇动屁股。
  “今早我看到那个小姑娘时,”我忽然发散地说,“突然想起小时候我也有件和她今天穿的一样的衣服。红色的裙子,裙摆在走路时可以转开——我小时候还挺喜欢它的,经常偷偷躲在房间里对着镜子转圈。”
  “啪”的一声,窗户关紧,仇峥又握着把手拉了拉,确认了一番,才回头看我,平静地问:“你想让我穿女人的衣服?”
  他说这话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望着我的样子显得很专注,仿佛我是一处景物,或者一本书。
  我收起话痨的倾向,聊天对仇峥没用。我跟他说不通。
  他注视着我时眼里像有一片落雪不冻的湖。
  我讪讪地笑了笑,“这荒郊野岭,我哪里给你找合适尺码的女人衣服?”
  “你想先用哪个姿势操?”他又问了一遍。
  我真他妈的想毁了他这张脸。
  我敞开腿,在大腿上拍了拍,“哥,坐过来。”
  他盯着我手指落下的位置看了片刻,膝盖跪上床,跨坐在我身上。
  这个姿势一下子把我们变得都有点尴尬——心理距离很远时,如果同某个人的生理距离太近,总是不免尴尬的。你看着这个人,会想这个人和我原来同是名为“人类”的动物。他眨眼时也会像我一样想着这些吗?他也觉得尴尬吗?他面对尴尬的方式就是面无表情吗?我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的?他笑起来时会是什么样的?如果我先笑一笑的话,他会对我笑吗?
  但是最终仇峥没有对我笑,我也没有对他笑。他垂下头要亲我的嘴,被我制止。他抬眼看我,我拧了一下他的胸口,使出平生的社交计谋、快速权衡了一番说怎样的开场白比较好,最后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低质低效的调情,“昨晚的份被他们吃了,今天还有没有剩?”
  他把脸别开,眉头却平展,我是说,没有至少皱起来。
  他会不会讨厌我露骨的调情?
  不过话说回来我的调情技术真的很糟吗?也没有那么露骨吧。他似乎没有特别讨厌的意思。那他是喜欢吗?还是对我无动于衷?我看起来在享受吗?还是我看起来也无动于衷?他会像我猜测他的心思一样猜测我的吗?为什么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反应?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在他面前我还是要这样绞尽脑汁、费尽心思地思考?
  老天,我真的非常需要得知一些他的反应。
  我把仇峥胸前的两粒乳捏在手里,轻拢慢捻地蹭,端详他的表情。自然,他仍是不会想给我什么表情的,但是他身下的逼就不一定了。我在他立起的乳尖上轻轻吹了一口气,感觉到他大腿上的肌肉瞬间绷紧,又欲盖弥彰地放松。我再吹一口,他就再绷紧,再放松。我揪着他的胸口把他往我面前一拽,他的头猛然被摁到我左肩处,呼吸近在咫尺,我却亲吻不能。
  不愧是我还没梦遗时就看上的人,我不由慨叹,他就是克我的,而我除了跟他做爱以外无法触碰到他一丝一毫的念头。
  我拍了拍他的肩,“哥,是你的水么?我感觉它还在流。”仇峥挣扎着想从这个不算怀抱的怀抱里起来,又被我揪着阴唇重新趴在我身上。我插进他的穴用手指蘸了一点在指尖,涂在他的额头、眉眼。
  他终于皱起了眉。
  “这像不像一场受洗?”我问他,念道:“‘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个冬天。也可能还会有很多冬天,将托斯卡纳的海水摔向那些岩石。’”
  ——忘记所谓的希望吧。
  他躲开了我抚摸着他的手,闭上眼睛。我又重新抚摸了上去,扶住他的双腿,覆上他的眼睛,“哥知道我的,没有前戏的话我硬不起来,你再拿你的穴蹭我也没有用。”说着我拿住他的手放到我的软塌塌的阴茎上面,“真的,没骗你,我现在没法硬。”
  可是他在我手上力气刚刚稍松时就抽开了手。
  我没有再碰他的手。
  我继续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仇峥长得比我好看——是那种男人看了也觉得好看的好看……怎么越听越奇怪。我是说,是那种老男人看了也觉得……算了,我就是想说他长得也很符合老一辈的审美,长眉狭眼,鼻梁像座陡峭的峰,嘴唇却薄而窄,一不小心就会在看人时给人一种目下无尘的既视感。可是如果被他注视的人怀揣上类似狎昵的心态,就会发现这种长相看上去真是好操极了。他不臣服,所以适合折辱。可是哪怕折辱,他还是不臣服。可这一切最初的最初我并不想要他被折辱或臣服,我只是想被他看见。
  世界上的人很多,与我交集的也不少,我站在人们面前,哪怕脱光衣服、脚踏实地也只能依靠别人描绘的样子存在。我并不讨厌别人描绘我,尽管大多数人的描绘属实劣等,但是我觉得哥的描绘会更令我信服,于是我就信服。可是——又是可是,哥早就不再看我了,他要钱,要名,发家自杀人越货,洗白靠卖父求荣,金山银山养不起他,纸醉金迷不入他眼,我对他、仇聿民对他——那一点骨血对他来说都从来不算什么。
  这念头可真是叫我惶惶不可终日。
  我敞开手臂,抱住他,耳朵贴紧他的胸膛。可能是我贴的地方不对?我等了等,又等了等,还是听不见他的心跳声。我叹了口气,培养感情是来不及了,我还是要完成任务。
  “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改造你的,哥。我签合同时有些心急,就没仔细看说明书。”
  仇峥起初并不开口,我示威似的在他的女穴里伸进一根手指扣了扣,往上一顶,他皱起眉头。我又说了一遍:“跟我说说他们是怎么改造你的。”
  “你想干什么?”
  “毕竟这改造差一点就要到我身上,”我笑着说,手指在他穴里划着圈扣,“我就是好奇,哥给我讲讲吧,行不行?”
  他还是不开口。我不爽,加重扣动的力度,他的眉头蹙得愈发紧,坐不稳就要往我身上倾,被我干脆一根手指伸开,在里面抵住,他骤然闷哼出声,警告似的瞥了我一眼,我直接攥住他的手,把他从我身上一把推倒在床头。
  “哥给我讲讲吧,行不行?”
  “他们……”仇峥深呼吸一口气,没有重音、语速匀速地照本宣科说:“第一周是身体检查和建立耐受,第三天时打了第一针雌激素——”
  “——什么是‘建立耐受’?”
  他看了我一眼,“就是用道具把身体的其它部位塞满,用药物涂在重点部位增加敏感度。”
  “是让哥的这里变敏感吗?”我在他胸前啃了一口,“以后跟人做爱是不是吃奶就能射了?不过,什么是‘其它部位’——它和‘重点部位’有什么不同?”
  “你……”
  我啃了第二口,用舌尖在他乳尖上绕了一个圈。他的呼吸变重了,但能听得出在有意克制,没过多久就又了无声息。
  “……‘其它部位’是指嘴、尿道,和后面。”仇峥缓缓道:“‘重点部位’是指口腔、喉咙、喉结、前胸、阴茎、阴囊、会阴……还有后面,腿根、手腕和脚踝。”
  “什么是‘后面’?”我问:“他们没有给你上过理论课吗?理论课上他们教你如何称呼?”
  “后面就是……穴。后穴口,和穴道里面。”
  呀,不是“逼穴”,他怎么还是那么端着?我想象了一下情形,“手腕和脚踝都是最常被铐起来的地方,变得敏感以后会不会更容易痛?”
  “……”
  “哥?”
  “会容易痛。”
  “痛的时候哥在想什么?”
  “……”
  “哥?”
  “……什么也不想。”
  我好整以暇,放慢了节奏,把在他体内的手指的动作变成一种规律的运动。“……那第二周呢?他们在第二周都对哥做了什么?”
  “第二到第四周都是规律注射雌激素,每天安排理论课和实物训练,周末进行评估。”
  “什么是‘实物训练’,会怎样评估?”
  “‘实物训练’就是用不同型号和款式的按摩棒抽插……后穴和喉咙。评估包括很多环节,固定环节是使按摩棒在规定时间内射精,其它环节包括耐力评估、敏感度评估、体态评估之类。”
  “那评估这些时,哥都会做什么?”
  仇峥沉默半晌,“你与其问我这些,不如去网站调取记录和存档录像。”
  “哥听不出来吗?我其实在刻意羞辱哥。我在生哥的气,气哥对我总言不由衷。”
  仇峥又是深呼吸一口气,“耐力评估需要戴上有假阴茎的贞操带在跑步机上变速走坡,评估结果由速度、坡度、时间和高潮时间早晚决定。敏感度评估是在注射催情药物以后蒙上眼,试图区分接触物体的不同。体态评估需要戴上约束器和贞操带以爬行、步行和穿高跟鞋的方式行走,碰到障碍物以及过慢扣分,加分多少由铃铛响声决定——”说完,他瞥了我一眼,“你还有什么想问的,还需要我进一步解释么?”
  我笑了,他这是拿出了主持会议的架势回应我的调情。
  “哥审错题了,我问的是,哥都会做什么?”我缓慢地梳理着他的头发,耐心道:“比如,在评估的时候,哥有没有赢过别的小狗?有没有交到其它的小狗朋友?哥的成绩一直很好,在那边评估之前也会像在学校时一样写笔记吗?会不会被其它的小狗嫉妒?”
  “……”
  “哥穿的高跟鞋是什么样子的?哥穿给了多少人看?”
  “……”
  “哥?”
  “——我不记得了。”
  “哥骗我。”
  “那我无法自证。”
  “不敢高潮的时候哥在想什么?”
  “什么也不想。”
  “高潮时哥在想什么?”
  “什么也不想。”
  “撒谎。”我用手指尖用力戳弄起他穴道里的某一处,“哥在想我。”
  “我没有。”他干脆地否定。
  我自信满满:“哥在想,如果是我看到你穿着高跟鞋走路,会用什么姿势操你,我的阴茎跟你身体里面插着的按摩棒会有什么不同。”
  “不,我没有这样想。”
  “哥还想过如果是我戴着贞操带走那种跑步机,能坚持多久不高潮?哥也好奇过我淫荡起来会是什么姿色的对吧——哥其实一直想操我,可是你觉得我们连搞在一起都是错的,就更不敢放任自己欺负我。直到我说我连梦遗时见到的都是你,你才知道,我们早就错了。琴房里的暧昧,花园里我跳的舞,我跑向你时看你的眼神,我洒在画布上的墨水瓶——你以为自己过线了的每一个瞬间,我也在想你。我远在你开始想我之前就开始想你。”
  仇峥动了动嘴唇,却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别开了脸。
  “付为筠跟我拍《通天》的时候,曾说要我拍摄的全程保持一种饥渴感,最好禁欲,最多一周自慰一次——他让我每次开拍前都想象一件我无比渴望、却求而不得的东西,因为只有我保持了这种饥渴,才能演出角色的野心。在付为筠眼里,野心的本质是饥渴,饥渴的前提是求而不得——哥,我拍《通天》的时候一直在想你。我禁欲的时候想你的西装革履,晨勃后忍着不撸去冲冷水澡时想的是你小时候如何为我而这样忍耐过,而最后得到自慰的准许时我在想你操隋唐时的样子。你在他身体里高潮时自己会不会发痒?你操完他时他也会抱着你吗?你在他面前硬起来时,有没有一瞬间想到过我曾经给你穿的阴茎环,或者有没有一瞬间想到过我曾威胁你说,你要是有一天跟别人睡了,我就把你的阴茎和阴囊剁下来用上面的组织细胞给你做一个女穴?我说到做到,却最后也没舍得把你彻底变成一个女人,我是不是太心慈手软了?因为我想要独占你啊,你是我从神那里盗来的火,是我一生留恋的罪过,是我这辈子的求而不得。”
  仇峥听完没有说话,估计是根本没有听进去我的即兴发挥,因为这些都是之后发生的剧情了——因为我在这时已经用两根手指把他的阴茎插硬了。
  反正我本来也不需要他回答我。
  我笑了笑,帮他套弄起来,换了个话题,“那第五周呢?哥是从那一周起变成我的女人的吗?”
  仇峥抿着唇,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我手中坚硬挺立的样子,喉节动了动,“第五周……”开口以后我和他才发现他的嗓子是哑的,可能昨晚那一出终归让他的扁桃体发炎了。清了清嗓子,他平铺直叙道:“第五到第六周是……胸部重建手术和阴道成形术,非必要训练取消,和暗室培欲——暗室就是……”
  “——胸口喷奶是什么感觉?”
  “……”
  我换了个问法:“哥的乳房是如何被改造的?”
  他的表情不自然了一瞬,看着床单,“先是涂增敏剂,之后会打针,最后做手术。”
  “打针以后乳房会发涨?”我问。
  “会。”
  “涨完以后会发痒?”
  “会。”
  我啧了一声,“痒时会想自己摸吗?”
  “……会。”
  “摸了以后呢?”
  “摸了以后会被惩罚。”
  我转了转眼珠子,好奇道:“怎样的惩罚?”
  “电击和木马。”
  “哥喜欢被电击还是骑木马?”
  “……”
  我晃了晃他,“哥喜欢被电击还是骑木马?”
  “……木马。”
  “为什么不喜欢电击?”
  “电击会疼。”
  “哥不喜欢疼吗?”
  “……不喜欢。”
  “哥,你又撒谎了。”
  “我没有撒谎。”
  “那为什么……”我把手指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放进嘴里舔了一口,“你又流水了?”
  “……”
  “撒谎很爽,对吗?”我叹了口气,“撒谎时你在剥夺听者的真相,然后重新选择。人人喜欢撒谎。傻的人撒谎说不在乎,假装成为不在乎的人。聪明的人撒谎说在乎,假装成为在乎的人,再用这种在乎去套牢别人的在乎。通天之路说白了就是一场庞氏骗局——像抄袭一幅名画,骗人说天堂存在在这世界上,信的人越信,伪神就越高明。越恶劣的人越喜欢撒高明的谎。哥知不知道我说这话时你的水已经要泛滥成灾了?”
  回应我的只有仇峥压抑至极的喘息。
  看来我指奸人的技术还可以。多任务作业,高效至极。“承认你对我撒的那些谎很难吗?我有时候觉得你实在很过分,明明是种要我的命的花,却拿我的情欲当作温床。”我把沾着仇峥的水的手指送进嘴里吮吸,“胸口喷奶是什么感觉?”
  “……”
  “是什么感觉?”
  “是高潮的感觉。”
  “哥自己有没有尝过自己的奶?”
  “……尝过。”
  “怎么尝的?”
  “会有榨……乳的机器。”
  我笑了,“别人有没有尝过哥的奶?”
  “碰过。”
  “是怎么尝的?”
  “……”
  “哥?”
  “要完成任务,所以就尝了。”
  “什么样的任务会让别人尝哥的奶?”
  “……任务需要。我要和其他人一起完成。”
  “其它‘人’?”
  “其它……小狗。”
  “是什么样的任务?”
  “……小狗们需要躺在一起,互相抚慰,让对方高潮。”
  “是哥让对方先高潮的,还是哥先高潮的?”
  “是……我先。”
  “真的吗?那它是怎么让哥高潮的?”
  “他……”
  “那它是怎么让哥高潮的——哥连这都记不得了吗?”
  “他用舌头……舔进了我的……穴里面。”
  “它长得好看吗?”
  “……”
  “它长得没有哥好看吧,便宜它了。”我撇了撇嘴,“它没有给哥口前面?”
  “阴茎都会被塞住。”
  “好残忍哦。”我感叹道,“那哥多久才能用阴茎高潮一次?”
  “做手术以前是一周一次,评估结果好时有额外次数。做手术以后就没有了——你有完没完?”
  “那哥的身体这么敏感,岂不是忍得很辛苦——他们真是太变态了。”
  “——不及你。”
  “谢谢哥。”我笑了,“‘做手术以后就没有了’的意思是说,做手术以后哥都是用阴道高潮吗?”
  “有时也用阴蒂。”
  “哥是用什么磨着阴蒂高潮的?”
  “会有道具。”
  “什么样的道具?”
  “钳子、羽毛、按摩棒,还有一些我说不上名字了。”
  “哥喜欢哪一种?”
  “……”
  “哥喜欢哪一种?”
  “……按摩棒。”
  “为什么是按摩棒?”
  “……因为其它的东西太轻了。”
  我揶揄道:“哥已经喜欢起来被粗暴地对待了。”
  仇峥没搭腔。
  “暗室培欲时他们是怎么对哥的?哥在暗室培欲时穴里也会很空吗?”
  “五感剥夺、睡眠剥夺和药物注射。暗室培欲时穴里会放东西。”
  “哥在培欲时是用什么高潮的?”
  “很多。”
  “比如什么?”
  “按摩棒、木马、电击,最后就……什么都不用。”
  “什么都不用哥怎么高潮?”
  “他们会教我背书。”
  “背书?背什么样的书?”
  “以你名字和我名字为主角的书。”
  “什么样的书?”
  “情色小说。”
  我乐了,“所以哥靠背跟我的情色小说,什么也不用就高潮了?”
  “只有最后一天。”
  “为什么只有最后一天?”
  “……因为如果最后一天如果不能做到,就不能睡觉。”
  “哥背了多久?”
  “很久。”
  “是很长的小说吗?”
  “不长。”
  “那哥为什么能背了那么久?”
  “……逐句重复。”
  “一句要重复多少遍?”
  “无数遍,直到一字不错地背出。”
  “我在小说中是什么样的?”
  “很糟。”
  “比起我在现实中呢?”
  “……半斤八两。”
  “哥在小说中被我操过多少遍?”
  “很多遍。”
  “哥重复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
  “我……”仇峥刚要开口,骤然咬住了嘴唇,扶住我的双手攥紧成拳,却又指节泛着白地缓缓展开,变成一种缓慢的痉挛。
  我一点点把手指从他的女穴里撤出来,裤裆上是一滩水。
  我把手上的汁液抹在他的唇瓣之间,“呀,哥,你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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